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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根之下

呜呜呜呜呜谢谢音昭昭太好啦打call😭😭😭💦

碎玻璃片:

HB TO我们可爱的 @KUUUUUSA !一个速糊!非常难吃!希望你不要嫌弃!上次尝试写这对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,好久远啊……


我写下这行字的时候偷偷看了他一眼——然而不幸得很,我被发现了。卢卡斯毫不客气地(事实上还是很轻的,他有分寸,这一点我们各自心知肚明)敲上了我的脑袋:“好好工作。”我于是低头又刷刷刷地写起来。他刚才不让我看他……可是他不知道我还是在写他呀,我想到这,居然有点高兴起来了。这种高兴是很简单的,小孩子跟人吵嘴吵赢了大约也就是这样的一种高兴。卢卡斯时常这样评价我:“小孩子心性!”本性难移,改是改不了了,我对此无可奈何,只好以笑声一串、拥抱一个作为回复。
打小时候起,我就高兴起来容易难过起来也容易,并且什么心情都表露得明显,不带半点遮掩。比如我第一次跟卢卡斯见面的那个上午,我出门去,看见太阳金灿灿地挂在天空里,就高兴;然而下一秒,路边花圃里一株被折断的花跳来我眼前,我又感觉难过得很。
我靠近花圃去,低下身,伸手把花捡起来,打算埋葬掉它,这时卢卡斯经过,见我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,犹犹豫豫发问了:“您这是……?”
我向他扬扬手里的花:“它死了。”
“抱歉,这是您的花吗?”
“不是。”我老老实实回答。我只是个刚开始写东西的诗人,居无定所,更别提开一片自己的小花圃种自己的花了。卢卡斯脸上显出了一点冷淡的,不耐烦的神情,然而他最后还是帮我一起把它埋掉了。我从此认定他是个好人,只是面上冷些罢了。谁又能想到,那往后我们竟一点一点熟起来,现在已然是伴侣了。
说到底,我不觉着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,卢卡斯也是一样的(哪怕他从没讲过,还总在我开心得手舞足蹈时来上一句“老大好吵”,这一点我们也各自心知肚明)。我是丹麦人啊。安徒生的故乡,童话的栖居地。我理应如此。而且,不是有一句话这样讲吗?“一个诗人,他应当是通灵者”,要做一个合格的诗人,纯粹直率是首要条件。这样看来我是做到了。
真要讲起来,比起“卢卡斯”,平日里我叫他“诺”的时候更多些。诺。挪威。那是他的国家。同为北欧人,我们骨子里都隐隐的带着点悲观主义的影子。不知道是不是北欧人都是这样,要真是如此,那只能怪我们这个出生地不好了。我们这天气太坏了。那么冷,冬天那么长夏天又那么短。而且一年到头,要么总是白昼,要么就总是黑夜(虽然人类学里似乎是不大认可这种天气影响民族性的说法的,觉得太扯,但我觉得这里大可用上一用)。我记得有一回,冬天我们交不起电费,只好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着。黑暗里卢卡斯忽然问我:“你说,要是真到了世界末日来的那一天,我们该怎样才好呢?”我当时实在是给这个问题吓到了,好半天讲不出话,后来才抱着他,哭了。兴许是我哭得太过于惊人,他竟没有吐槽我或是打我,而是拍着我的后背安慰了我好一番,还亲了一下我的头发。后来他再没有问过我这个问题。兴许是他没想到我反应会那样激烈,怕再有这样的情况吧。然而说实在的,我并不害怕他问我这个问题,相反地,我期待他有一天向我发问。到那时我就要叫他打消心中的疑虑,不再徒然担心众神的黄昏降临。冬之后还是夏,黑暗之后还是光明,末世之后还是新世界。我们将共同见证那不知名的神出世,他比奥丁更伟大,更出色。倘使我们的船驶在火里,上头载着巴尔德——到那时,我希望我们的手能紧紧相握,是两棵相伴相生的梣树,共同去到赫拉的府邸。到那时,诺,千万千万不要松开我的手啊!


end.
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用了兰波的梗……为什么这么熟练啊(暴打自己
诺问丹关于世界末日的看法那里是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丁诺本(还是条漫来着?)里看见的,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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